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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2-22 00:15:2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话说随炀帝无道,百般荒淫,世俗多诈,男女多淫,天下四海九州,别的去处还好,惟有杨州地方,山明水秀,人物美丽,人情大是不古,有一件故事,这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,城内有一个秀才,他姓白名琨字如玉,真个无书不读,无字不识,更兼一表人才,生的眉请目秀,齿白唇红,娶妻殷氏,十分丑陋。
    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,再不得戏弄,殷氏得了乾血病,二十几岁上就亡故了。
    白琨恨前妻不好,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。
   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,比白琨小二岁,也是个秀才,年十四岁,白琨二十二岁,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,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景,千方百计哄上了手,日里是窗友,夜里是两口子一般。
   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几年,如今已二十六岁了。
    有个媒婆来说,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,生得袅袅婷婷,娇娇娆娆,又白又胖又美又嫩,标致得紧,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定了,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。
    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,只见鸟云巧挽斜,鲜花满鬓,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,粉面桃腮,恰似出水芙蓉,樱桃小口相趁朱唇,十指尖如春笋,春柳细腰,可人金莲窄窄三寸,行动一天丰韵。李氏就灯光之下,秋波一转,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,各自解衣上床,吹灭银灯,二人钻入红绫,白琨色胆狂发,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硬一般,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,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。
    白琨道:娘子,下衣不脱,这是什麽意思。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,在家为女儿之时,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,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,心中极是欢喜,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,因假意说:「羞人答答的,如何便得脱了下衣。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,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,把阴户一摸,在手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,软浓浓,鼓蓬蓬十分可爱。
    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,约有七寸多长,任准李氏的阴户,用力挺身直入。
    李氏[嗳呀]一声,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,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,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,还有三寸在外。
    李氏吃了一惊,暗暗说道:我曾和过几个小厮弄过,再没有如此之大,正暗暗想念。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,抖擞精神,把身子望前直耸,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。李氏连声叫疼。白琨不顾好歹,任意狂浪,那有惜玉忻香,狂勾三更有余,方才云雨已毕,二人交股而眠,正是:
   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
    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
   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,李氏的穴心尚肿的未消。
    李氏笑嘻嘻的道:「郎君好狠心人也。」
   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,自此夫妇以后,你爱我的风流,我爱你的颜色,真是如漆似胶,相成了一对好夫妻。白琨因妻子美貌,略打听的李氏有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。
    旁人时常和他绞闹,戏话以小鸟龟称呼他,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,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,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乐,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,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。
    这井泉的屁股,白琨弄熟了,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汗子,他是白琨的老婆,他却日日在屋中走动,白琨通也不忌疑他。井泉自幼父母双亡,幸得姨母巫氏将养成人。
    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,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,就把井泉当自已儿子,家中产业甚厚,教井泉读书紧急,也十分照管的谨慎,井泉也极其孝顺。
    话说白琨二十七岁,李氏十八岁,井泉十九岁,巫氏三十一岁。
    巫氏见井泉渐大,要替他寻亲事。
    井泉道:「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。」巫氏也就不提。
   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,常常见李氏,心中爱他道:天下怎有这样妇人,美貌无比,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一番。
   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,心里道: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。
    二人眉来眼去,都有了心。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,白琨唤李氏同坐。
    李氏摇头不肯道:「他是个浪汗子,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。」白琨笑道:「他便叫做我的阿弟,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,都是我过的。」李氏掩口笑道:「你和他皮绞,当我甚麽相干,怎麽好与他同坐呢。」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。
    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,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,连忙往地下去拾,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,李氏微微一笑,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,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,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,却不入在心上,三人饮到午后,用了汤饭点心之类,看看天晚,酒散两下别了。
    一日,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。
   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:「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,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,我的心,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,白琨道:「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,如今也不甚好了。」井泉道:「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。」白琨笑道:「你既看他标致,你就不敢他麽。」井泉道:「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,如何使得。」白琨道:「我怎麽戏阿弟来,就不许你戏阿嫂,」井泉道:「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。」白琨道:「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,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,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,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。」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,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:「哥有这样好心,莫说屁股叫哥日日便作捣蒜一般肿了烂了也是情愿的。」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,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。
   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,亲了一个嘴。
    李氏问道:井泉去也不曾,
    白琨假意道:「他已去了,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,听的我十分动兴,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,把穴摆的端端正正,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。」李氏笑道:「这是你拿到纲里鱼,任给钩弄杵了。」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,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,白琨也脱了个乾净,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,不用分说,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。
    李氏笑道:「笑说方才井泉说什麽风话?」
    白琨道:「当初我与他屁股,他还嫌我的家伙大,还怪我的他疼,头一回射他时节,他疼的眼泪都吊出来了,以后却不怎的了,又待他几年,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,又卖弄他的本事,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,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,琼花观前有个名妓,极有本事,浑名叫作吞毳袋,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,前年四月十八,琼花观起了大会,井泉到那里赶会,打听吞毳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,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,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,讨饶才罢。」李氏笑道:「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。
    白琨道:「看了井泉的家伙大,甚实有趣,不要说妇人欢喜,我是喝采的,有八寸三来,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,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,我心肝,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方才有趣。
   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:「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,我骨头里痒痒杀的了,你快着实的抽罢。」白琨见他浪极了,便将阳物抽出来。
    李氏细细一看,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,青筋蟠环,赤色闰纹,有五寸还去。
    李氏淫心炽炽,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。
   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
    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鸾凤窥情态眼酸遗精
   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,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,白昆欲火盛极,拍开李氏的阴户,其中骚水汪汪,十分滑溜。
    白昆将阳物进去,用大出大入,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,又抽片时,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,又抽了多会,约有一千有零,抽的李氏娇音婉啭,阴精连泄,满口里称妙道快。
    白昆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,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,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。白昆阳精大泄。李氏嗳呀一声,快活杀了,我要死了。李氏闭目合眼,不多时早昏过去。
    白昆知是抽杀了,忙用嘴接嘴接吸气,片时方才悠悠醒来,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,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,手足四支并无半点膂力。
    因说道:「自你娶我这几年,今日才把我快活了。」白昆道:「你这穴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,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」李氏道:「我的心肝,我怎好与别人干弄。」
    白昆道:「你两个干干何妨,就约他来,只是你放出手段,弄得他到明日,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。
    李氏笑道:「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,放进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。」白昆道:「我的心肝说的是,我如今不弄了,待你睡一睡,晚些好和他征战。
    白昆拭了阳物,又替李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。
    起身出房来,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。
   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,看看日色将沉,只见白昆走来,井泉道:「我等的急了。」白昆笑道:「也还早些,你也忒要紧了。井泉道:哥发了善心,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。
    白昆道:「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。」
    井泉道:「端等。」
    遂即进到房中。
    李氏睡了方才醒来,正要走下床来,白昆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:怎麽穴这等湿的。」李氏笑道:「方才做了一梦,梦井泉把我弄了一顿,因此上穴里这等湿的。」白昆道:「我心肝,你既然这样想他,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。」李氏笑道:只到取笑,怎麽当真,决使不得。」白昆道:「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已丈夫,千方百计去养汉,到丈夫面却撇清道,怪你不要穿这样夸子。」李氏搂住笑道:「我的心肝,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,你要不怪我,实对你说罢,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,你前日叫他吃酒,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,十分爱他,前日天气暖,他不穿裤子,看见他腰间那话儿硬骨骨的跳起来,我这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,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,你今当真不怪我,我就出去和他干了,只是我和你好的紧,便把心中事都说与你知道了,你且不可冷笑于我。」白昆道:「既是我要你作的,决不怪你,决不笑你,我就仝你出去,他等的你久了,把几八上的皮将几八硬硬。
    李氏笑道:「且叫他硬会,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。」白昆道:「我替你洗罢。」
    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,便把李氏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,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。
    白昆洗着笑道:「这麽一个白胖细嫩的穴等与他受用,今晚只许你这一次,和他弄后,下不为例。」李氏笑道:「不去由你,去便由我,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。」拭澡起来,李氏要穿裤子,白昆笑道:「不用穿了,去了还得脱哩。
    李氏笑道:「不要乱说,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,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。」当下穿完了衣裳,白昆又捏着李氏的脚道:「真个小的有趣,你可换了红鞋,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,他也动情。」李氏就将红鞋换了,又叫白昆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。
    白昆道:「你真个停当。」
    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。
    李氏笑道:有些羞人,难以进去。
    白昆道:「日日见的说甚麽羞与不羞。」
    白昆遂领着李氏进了房里。
    井泉见李氏进来,喜得魂飞漂渺,情神狂荡。小鹿儿扑扑的乱跳,连忙与白昆作了两个揖,李氏抿嘴一笑。
    白昆拍着井泉的肩头道:「阿弟,阿弟,我戏你的屁股,今晚还你个穴罢。」白昆出来,把门来扣上道:「我自去不管了。」李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,井泉把住道:「我的亲嫂子,就亲了一个嘴。如今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。」白昆在窗外张看,只见井泉抱了李氏在脚橙上摸了一会穴,又到灯底下椅子上坐了。李氏又用手捏了一会阳物。
    井泉抱了李氏叫:「我心肝,怎麽这等生得标致。」连耍了十几个嘴,把李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,不断把手摸了穴道:「好鼓蓬蓬的紧。」李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:「且慢些,就动手,要去吹了灯儿。」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:「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挢滴滴的模样哩。」便用手扯裤子带儿,见散了,脱下来,便把手捏住穴皮叫:「我的心肝。」就推李氏到床边,替他解了裙,扯了裤,把两腿拍开,井泉从腰里露出一个恨细顶粗八寸多长,似蓬花头一般家伙,对首穴心挺身入将进去。
    怎奈这井泉的家伙甚大,刚刚进去三寸,还有五寸在外,李氏用手一摸,把穴塞了个结结实实,周围的皮都是紧的。
    井泉叫道:「我的心肝。」
    亲了个嘴,下边又用边一下,又进二寸有余。
    李氏嗳声叫疼,满口叫道:「慢些。」
    井泉那里管他这那,忙用力一入,早已连根顶进,李氏疼不可言。
    井泉道:「我心肝,这样害疼,我怎好拿狠心你。
    李氏笑道:「我的心肝,我的丈夫怎麽使狠心弄你的屁股,你就不许使狠心我的穴麽,你便狠狠的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。」井泉真个抽了二十来抽。
    李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。
    井泉把持不定,龟头顶住花心,精便大泄了。
    李氏笑道:「好没用,好没用。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,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才料。」井泉笑道:「我的乖乖肉儿,休笑我没用,我的几八从午时硬起,直到如今,心中实等得紧了,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,我怎麽忍得住,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。
    李氏走起来,要穿衣裳。
    井泉道:「你今晚那里去,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。」井泉这时节几八不能急硬,又恐怕李氏笑他无用,着边支撑抱李氏到窗前道:「我与你橙上照灯光将弄,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。」抱李氏仰眠在橙上,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,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,道:「我的乖乖肉,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明白了,身子和这穴还不曾看个了细,如今定要看看,先把两个奶头又圆又硬捏弄。滑滑的贴在胸膛上,又把肚皮摸摸。李氏是不曾生产过的,并没一些皱纹。
    摸到腰里,井泉道:「好个柳腰儿。」
    摸到小肚下边,像个馒头突起,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,稀稀的。
    井泉百般捏弄,拍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。
    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穴边。井泉把口咬舔,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。
    李氏骚兴大发,穴皮张开,两片肉翕翕的动,骚水乱流。
    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,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头上,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,所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进。
    李氏十分快活,笑说道:「你几八头直顶到我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。
    井泉尽力抽送,一口气抽了两千多抽,抽得李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,说痒又不甚痒,说酸又不甚酸,说麻又不甚麻。其中快活受用无比,只可心神领会,而不能言语告人。
    搂住井泉叫:「我的兄弟,我的小汉子,我的肉肉,的我过不得了,我快活杀了。」李氏又迭起腰来迎着几八,腿又摇股又颠,闭了眼,歪了外头作出百美千娇的情态,口中哼哼唧唧,只见穴又会吞又会爽,把几八迎进吐出,急抽急锁,慢抽慢锁,淫水直流,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。
    抽的屋里响声比就那狗吃面汤的一般,连响不断。再说白昆这在窗外看了半晌,也兴了起来,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,一边看一边弄,一时欲火烧身,把精都泄了一裤子。
    心内道:「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弄,那知道这样折本,白白送他受用,实有些气他不过,只是爱李氏得紧,又是送他出来的,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。
    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桂香靠着排插打盹哩。
    竟不知这白昆和丫头如何干耍,且听下回分解。
    第三回下戏书取笑赚敌逞法力奋勇前征
    却说这白昆进的房来,见桂香正在那里打盹。白昆心内道:这丫头一向家言母利害得紧,便是偷他也是战战兢兢的,我如今且好与和他干弄一会。
    向前抱住亲了个嘴,把裤子解开脱下,露出雪白的屁股,用手拍了几拍,觉又软又滑,十分爱人。
    白昆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龟头上,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,只见桂香从梦里醒来,道:「你是谁?」白昆道:「你看我是谁。」
    桂香一看,笑道:「你久和我偷弄,如今是怎麽,想起甚麽来了。」白昆不说,专心把阳物进,甚是紧的有趣。
    桂香道:「你是错走了门。」
    白昆笑道:「前门后门是一样。」
    桂香笑道:「我的心肝,你到充亲生的哩。」
    白昆笑道:「小丫头,小养汉精,竟骂起大爷来了,定要你个屁股肿穴烂方才罢手。」桂香笑道:「我的亲大爷,你就把后边重皮了,前边的张掀了番赤了,谁怨你不成。」白昆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挖捣,屁股里响声不绝。桂香的屁股急急迎凑,一吞一抽,有千百回合。
    白昆将几八拨出,只听得唧的一声,把两条腿架在肩上,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,把穴皮用手拍开,硬着家伙尽力抽送。
    抽了三千多抽,抽得穴内淫水直流,阳物硬似铁棒,如火炭一般,得桂香浑身快活,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,引得白昆昏昏迷迷,欲火烧身,嗳呀叫了声,宝贝儿乖乖肉儿,将巧子顶住穴心,那精大泄。桂香叫道:
    「不得了,快活杀我,过不得了,那阴精也泄了。」二人搂抱片时。白昆把巧子抽出,只见那穴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,微红微白,稠咕嘟的,淌将出来。桂香用汗巾抹了,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。
    再说这井泉与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,又抽两千多抽,叫道:
    「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,爽利麽。」
    李氏笑道:「不要说起,我骨髓里都痒痒了。井泉巧子抽出,又把口来舔饫了一回,将阳物重进,自力狠弄紧,抽送了几千,又末根进推,住花心,研磨几千转。
    李氏满身麻木,口和舌头都冰冷,昏迷不醒。
    井泉用口唏。气李氏方才开了眼,搂住井泉叫:
    「我的亲汗子,宝贝肉儿,几乎被你死了我。」井泉道:「我的亲老婆,我的风流知趣小妈。」抱住李氏的颈,上了床。井泉仰眠了,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,把头调转,两手捏了巧子,把口来品咂。又把舌头在几八上卷舔,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,要他舔刮。
    李氏道:「这才叫作颠鸾倒凤,便是铁汗子也弄矮了。你晓得麽。」井泉快活难当,应道:
    「我曾听说过,不曾作看,如今真个过不得了。」李氏咬住巧子头,只是不放。井泉道:「我的精又来了,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。」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。李氏吞咽肚里。
    井泉道:「我的乖,怎麽弄得人这般快活,如今调转来。
    李氏道:「我还要咂他硬起来。」
    又含在口内,扯搽一回了,那几八仍旧红胀突起来。
    李氏转身来把穴正对几八往下一坐,坐在穴里头,连墩连磨,只管摇荡。
    井泉受用难当,精又着实泄了约有一大酒杯,就觉得倦了便抱住,李氏在肚皮上,叫:「我的小汗子,你的几八是世间少有的,我的穴少你的几八不行。」井泉道:「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。」
    李氏道:「我还要他硬起来。」
    井泉笑道:「我如今实没用了,饶了我罢。我实倦的紧,不会硬了,明白晚上再作罢。」李氏道:「亏你会作买卖,图下次哩。」
    井泉道:「今日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,明日决一出来再试一试,才是知趣的心肝哩。」李氏道:「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。」
    井泉道:「你明日要不出来,我就要死了。
    李氏道:「心干若不信的话,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当头,只待我穿了单裙井去罢。」井泉道:「这个极妙。只听见鸡鸣了,看看窗都亮了。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,又把井泉的几八扶起,用嘴咂了一回,方才出门。
    井泉送到门边,又作李氏五个嘴,咂得李氏知头辣焦焦的,又把穴捏弄拿指头插井去狠力挖了几下,李氏也扯了几八不肯放,蹲下身子把口来咬巧子一口,叫:
    「我的心肝,待我咬落了才快活。」
    井泉道:「饶了他罢,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。」李氏道:「晓得的,晓得的。」
    二人分别去了。李氏井房里来,白昆方才回来。李氏搂住白昆道:
    「我的汉子丢了你一夜,你不要怪我。」
    白昆道:「昨夜快活不。」
    李氏道:「不要你管。」
    竟骑在白昆身上把穴拍开,含住了几八,连搓几搓,有些硬挣起来,白昆道:
    「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,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,又还要我来满载呢。」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,又道:
    「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,一进穴就觉爽利杀人。」搂住白昆道:「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,我的心肝肯也不肯。」白昆道:「我的乖乖,真个被他热了,再去也不好,只怕我的宝贝吃亏。」一面说话流连,一边李氏在上面动。白昆忍不住又泄了许多。李氏方才下身,那精便顺着穴眼流了白昆一肚子。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。
    见日出三竿。白昆道:「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,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。」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,又叫丫环香取过一幅粉笺。白昆挥笔上写道:
    「吾弟素多勇战,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,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,何昨夜干戈交加,厮杀数合,展首请降,垂头丧气,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,今晚列阵前来,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。」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:「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看。」原来俊生是小唱出身,模样生的好,白昆使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。俊生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,正见井床上穿衣起身,俊生双手将帖儿献上井泉接来细看,见是笑他没用,不觉失声大笑,忙作回书道:
    「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,昨夜跨马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,不过是惜玉怜香耳,晚点兵调将,披甲跃马,誓与彼决一雌雄,先破巡阳关,后破定州城,那时节还笑弟之无能否。」俊生领了回帖送与白昆,白昆见了回帖也啧啧的笑道:「你怕不怕。」李氏道:「不怕,不怕,包管今夜他讨饶。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,又打窥我浪骚,可恶,可恶,今晚你不要去,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脑子,剥了将军的皮。」白昆道:「说的妙极。」
   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来穿了下床,彼此过早饭。却说井泉午前从琼花观遇一僧人,讨得个摇战方法。这方儿也不是药,也不是偏方,就在妇人身上,其效如神,你道是那样的方儿,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:「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:
    上曰红莲峰,药名为玉泉,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,其色碧,为唾之津。男子以舌舔之,泉涌出华池,咂之咽下重楼,纳于丹田,气生血也;中曰双齐峰,药名为蟠桃,就在女人两乳中,其色白,其味甘,男子咂之而引纳于丹田,能养脾胃,益精神,吸之能令女人经脉想通,身心纾畅,上达华池,下应元阕,三采之中,此为先物,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,采乳中之气更有补益也;下曰此芝峰,药名为月华,就在女人阴宫,其色红,其津滑,其阕常闲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声,其阕始开然,后气乃泄,津益男子以玉茎,制退作半接之势,以鼻引之,鼻气吸之入腹,一吸一抽,所谓上吸其气,下吸其津,受气受津以益元阳,养精神。
    此三峰大药,惟知者对景忘情,在欲无欲炼而得之,发白再黑,返老成仝,长生不老也。
    毕竟不知井泉与李氏交欢端的,且听下回分解。
    第四回绣房中夸耀玩器书案前谈笑春宫
    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三峰大药,心道:我既有妙术,今晚一定要试试。只见白昆叫桂香,香,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,摆在八仙桌上。
   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会,霎时酒足饭饱,二人把夜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会,哄一会。把晚上穴的事又叮嘱一会,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会,白昆方才进内宅去。
   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,说了几句离三鬼四的浑话,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读书作文,那知竟是个不弄事的蠹才。
   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,想了晚间的勾当,假意的对巫氏说道:「书房会课,大约晚上不能家来。」巫氏认以为真,井泉喜不自胜,走出来,刚刚遇着方士,身披道袍,脚穿草履。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,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。
    井泉上前问道:「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麽东西。」见那方士道:「你问我作甚麽,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?」井泉道:「我买你的,我未知是甚麽货物呢?」方士道:「若说了我这货物,只怕你不出价小。」井泉道:「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,那怕是上百的银子,我也买的。」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,遂把井泉领了个避净所在,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。
    井泉用手一捏,忽软忽硬,十分有趣,方士解了包裹。
    井泉一看,只见有酒杯还粗,五寸还长。看看似硬,捏了又软,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,霎时间又短了二寸。忽而自动,忽而自跳,上边成黑成白,或黄或绿或红或紫,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顾顾拥拥,似活的一般。
   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,满口道:「奇哉,请问师父此物何名,有何用处。
    方士道:「这叫作锁阳先生,男女两便,又名锁阴先生,男子用他临阳物硬的,将他套在上边,就如生在上边一样,能大能小,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,抽上十来抽,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。
    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,一辈子再不肯放手,女人用时,便用热水烫,放在阴户,如活的一般,或左或右或上或下,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,冲的那妇人淫水直流,娇声唧唧哝哝,阴精大泄。」井泉听了十分欢喜,又问道:「这东西是什麽?」方士道:「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,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,共计七七四十九天,二年有余方才结成。」井泉道:「大奇」
    遂又问道:「此物要多少银呢?」
    方士道:「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,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」井泉点头,遂到家中,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,递与方士,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。
   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,上写着字:此包搽在龟头上,能使长大坚固,通宵不倒,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。
    一包上写着:「此包搽在妇人阴户,能令紧样,两片胀热,面只作酸痒快乐,不可胜言,阴精连泄不止,若进得多遭不解,阴户痒疼几日不消,若男子要泄,含凉水一口,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。
    又写云:此药只可施于娼家,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,能损寿,多用则成弱症也。
    井泉看完笑道:「今晚也顾不得,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」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龟头上,又取一粒在汗巾内,别了方士,袖了锁阳先生,竟到白昆家书房专等天色晚时,好弄那个营生。
    却说白昆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。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,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疑家的。
    这蓝相公与白昆年幻相同,又相处行极好,因见白昆与井泉有些原故,况且又是标致少男,蓝应疑大是眼热,请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,无非是托白昆要井泉的屁股。
    白昆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,去对李氏道:「今晚上我不回家来,有一场好局呢。井泉在书房中呢,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,一发便宜。」李氏道:「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。」
    白昆道:「要你心有,不忘了我就是了。我如今就与他说,叫他晚上早些进来,我明日午后回来,验你的穴,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。
    李氏点了点头,送了白昆出门。白昆到书房见了井泉,把屁股挖了两挖,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。
    却说井泉见白昆去了,心中十分欢,他那等得到晚,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边。
    李氏听得有人走,问:「是甚麽人。」
    井泉道:「是你亲汉子来了。」
   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,欢喜慌忙出来,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,把门关了。
    李氏搂住井泉道:「我的乖乖,我正在这想你,你就来了。」井泉道:「今日是天作成我的。等我快活呢。」只见房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,是西洋画的,十分精臻,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,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,宣德年的古铜炉,汗胡的龙泉瓶,其余古今书籍,筝琴牙棋甚是风雅,又有一套春宫图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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